“你想多了,我只是不习惯有人喂我罢了!”
“至于这药,我还是自己喝吧!”
言毕,在白锦年甚至于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非常率性洒脱的卿云直接端起药碗,而后捏着鼻子闭着眼睛将那一碗乌漆嘛黑的苦药水喝了个一干二净。
撂下碗的时候,卿云也有些持不住地挥手扇了扇自己的嘴巴,苦着一张脸吆喝道:
“哎呀呀,真是苦死了,白锦年,你要苦死我吗?”
“下回能不能搞点好喝的东西啊?”
卿云这当俘虏都当得这么随心所欲,实在是让一旁的白锦年忍不住哑然失笑,拿出早就备好得蜜饯放在了她的手中,温和地开口安慰道:
“良药苦口,卿云你莫要如此嫌弃了,喏,这蜜饯你吃些缓缓吧?”
卿云最是怕苦,虽然她身上更痛,但都到了这个时候她也不打算客气,塞了一个蜜饯之后却依旧觉得不满足,直接从白锦年手中抓了好一把,孩子气一样地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卿云的举动,本是有些粗野,但对于白锦年而言,却已然算是些宽慰,也让他的心里好受了许多。
在大雍为质的数十年里,卿云是唯一一个不知他真面目还那样关心同情他之人。
她对他那样好,她那样懂他,懂他在波谲云诡的生活中的谨小慎微和胆战心惊,可上天却又对他那样残忍。
他们明明是可以成为知己,但如今却成了这样不死不休的敌人。
造化弄人,命运何其残酷?
甚至于到了现在,他都不知该将她怎么办……
白锦年心中所想过多,卿云失了灵力灵魂之力也很虚弱,基本上处于废人的状态,也无能为力去探究什么。
倒是白锦年对卿云的关怀和柔声细语完全超出了常态,纵然知道他心思并不单纯,可卿云还是觉得自己未免有些太过任性。
当然,她也不想在这个时候非要在他们之间谈论什么你死我活的话题,毕竟再把气氛闹僵,对她而言并没有什么好处。
反正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既然如今做了俘虏和阶下囚,还是莫要太耿直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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