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散去。大管家在一旁看的心里发毛,试探着问,“老,老爷,您,您没事儿吧?”
许久,汪大老爷才长出一口气,没头没脑的说,“那年,我七岁,老二五岁,我带着他偷偷溜出去玩儿。没想到他却摔了个跟头,头都摔破了。我想着回去之后一定会被爹狠狠的骂一顿,可老二,老二他却说,是他自己不小心,还说,如果不是我护着他,他恐怕摔的更重。那次,爹没有责骂我,还奖励了我。”
“老爷,那是您心善呐。”大管家擦了擦眼角说,“这么多年了,我全都看在眼里呢,您明着暗着没少帮那边儿。就说二老爷的那家粮店吧,卖的米面都发霉了,人家找上门儿来,还不是老爷您花银子打发的?”
“你也觉得,老二虽然混蛋,但不至于那么阴损,对吗?”汪大老爷说,“其实我一直有个疑惑,这些密道挖通并非一日之功,而且需要严密的布局和策划。以老二的那个榆木脑袋,真的能行吗?”
大管家恍然大悟,“老爷,您的意思是,这事儿是咱们误会二老爷了?”汪大老爷说,“那个姓白的,你得仔仔细细的查。我问你,他是老二的人这件事,你是听谁说的?”
“是,是春香楼的老鸨子说的!”大管家不安的搓着手指头,这件事是从老鸨子那儿听说的不假,但也是他去喝花酒的时候“顺便”听说的。汪大老爷更糊涂了,“她一个老鸨子,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儿的?”
大管家凑到他的耳边低声说,“二老爷府上新纳了一个姨娘,就是春香楼的蔺霜姑娘。十有八九是二老爷和她说的,又传到了老鸨子耳朵里,所以才被我打听出来的。”他悄悄的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汪大老爷脸色更是难看,“老二啊老二,不堪重用,酒色财气全都被他占全了!”
“老爷,您是怀疑这个蔺霜姑娘有问题?”大管家在府里待了这么多年,早就成了汪大老爷肚子中的蛔虫,有些话不用说的太明白。汪大老爷点点头说,“行了,你去吧,万事小心。”
汪二老爷窝了一肚子火儿,回到家中气呼呼的摔了一整套茶碗,才让脸色好看了一些。蔺霜战战兢兢的凑上去,帮他抚着胸口说,“老爷,您怎么发那么大的火气?那套秘色瓷的盖碗可是您最喜欢的啊!”
“你不知道,今天我到那边去,他说的有多难听!”汪二老爷挖空心思的想找出汪大老爷的错处,可偏偏找不出毛病,更是气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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