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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曼:“他破坏力太强了,万一挣脱出来,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老陈客观道:“小娘子拿刀是没用的。”顿了顿,“老奴记得郎君跟北獠人恶战时,杀红了眼以一敌十也曾有过。”
听了这话,林秋曼边往后退边道:“等他把这阵子熬过去了我再进来看。”
老陈:“……”
晚上折腾了大半夜,李珣才彻底瘫了,浑身都是绳子勒下来的痕迹,整个人精疲力尽。
服了药,他陷入了深度睡眠中,待到晨钟响起时才恍恍惚惚地转醒过来。
林秋曼探头看他,说道:“殿下熬过去了一天。”
李珣动了动身子,只觉得浑身上下都痛,喉结滚动,他头晕脑胀道:“渴。”
林秋曼端来温水喂他。
去沐浴换了一身干净衣裳,林秋曼替他绞头发。
他昏昏沉沉地坐在铜镜前,总觉得四肢无力,脑袋也不好使了。
接连四天服药,针灸,拿绳子捆绑,李珣生理上对寒食散的依赖得到有效控制,比先前那种无法抑制的狂躁要好得多,就是人反应迟钝,思维也迟缓,成日里浑浑噩噩。
金恒把药量减少,不再针灸。
药量少了后,李珣的头脑渐渐清醒起来,也无需用绳子捆绑了,就是时不时不言不语的,一坐就是许久。
有时候他会手抖,机械重复着一个动作,情绪极不稳定。
林秋曼试着转移他的注意力,他直勾勾地盯着她,把对寒食散的欲望转嫁到了她身上,露出一种奇怪的表情道:“你能不能抱抱我?”
林秋曼过去抱他,结果被他抵到屏风后,热情又疯狂地亲吻。
满脑子都是渴望。
肌肤之亲暂时抑制住了李珣对寒食散的心瘾,又疯又热烈。
林秋曼被他带入地狱共沉沦。
夏日雨水渐增,外头淅淅沥沥下起雨来,林秋曼缩在李珣怀里,被他折腾得有些虚脱。
那人露出饕足的表情,她是他的药,包治百病的那种。
亲昵地搂着她入眠,李珣觉得只要有她在身边,他可以不用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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