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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老太太漱了口,看看一旁沉默不语的孙女,开口说道:「你就这么把碧桃打发到乡下就算了?未免罚的太轻些。」
「我jiāo代了庄头,到了之后打二十板子,养好伤就下地干活。」陆微淡淡说道,「她这些年跟着我,也是娇生惯养的,这么罚她不算轻。」
陆老太太想了想,道:「也罢,好歹是条xing命,罚得狠了也损yin骘。你身边如今只有银杏一个大丫头,太少了些,从我这里再挑一个吧。」
「先不着急,我想慢慢挑挑看。」陆微其实是想找一个多少会些拳脚功夫的,她虽然学过入门的骑shè功夫,但由于张氏的反对始终没有练过拳脚,所以这几次遇见危险时屡屡吃亏。她思忖了多时,如果身边有个能踢能打的丫头跟着,下次遇到紧急情况应该不会这么狼狈了。
她想了想,又说:「祖母,家里这些下人们,我想着最好都清查一遍,不然实在不放心。」
「都依你。」陆老太太有些感慨,孙女真的是长大了,说话行事都比从前周全,隐隐已经有她母亲当年的风采。
「清查的事情祖母让我安排好不好?」
「好。」陆老太太也不问她打算怎么安排,有些事情迟早要jiāo给她独自面对。
将近巳时,陆微带着银杏在一家茶楼坐下,静静望着街对面一所略显破败的两进小院。
不久之后,一个戴着银丝荻髻的fu人带着一个婆子推门出来,陆微指着她,向银杏说:「就是她。
银杏麻利地追了过去,不多时那fu人跟在银杏身后走了进来,满脸疑惑地问:「是你找我?」
陆微仔细打量了她一番,身上的衣服虽然是绸子的,但花色和样式都是很早以前的流行,衣服虽然不算旧,但仔细看能看出翻改的痕迹,显然不是新做的,头上除了银丝荻髻外,只chā着一个蒜头银簪子,簪头上镶着一颗红艳艳的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