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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在场所有人的惊叹和赞赏，包括他的导师，裴坊就是那个时候注意到她的，然后记了三年。

但可惜的是，在那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闻悦。

“座谈会？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闻悦之后所学的专业虽然跟数学沾点儿边，但是和学术界关系却不大，所以这个名词在她这儿也很陌生了。

“庆大。”男生回答。

“那怎么会又跟着书容学调香了？”闻悦疑惑地看向裴坊。

“数学是我的兴趣，调香也是。”裴坊回答道。

书容朝闻悦眨了眨眼睛：“没有想到吧，也是个数学高材生。”

闻悦笑了笑：“确实没有想到这么巧。”

“学姐之前为什么放弃了数学的？”裴坊不能理解，闻悦明明那么有数学天赋，她却放弃了自己的爱好，转头去搞金融。

现在从事了彻底跟学术没有关系的行业。

他不觉得闻悦会是为了功利放弃自己喜好的人，就凭几年前，他看到她做学术报告时候眼里的光芒。

“有点私事。”闻悦随口应道，确实是她的私事，她也不愿意把闻家的事情拿出来说。

裴坊也很知趣，知道闻悦不愿意多说，也不再追问了。

他很快转了话题。

裴坊全程在闻悦面前表现得都很乖巧，闻悦一杯接着一杯地喝酒，他就在她身旁帮她倒酒。

两人多聊了几句之后，裴坊最开始的那点儿紧张也消散了，两人坐在一起说话的场面竟然有点和谐。

但只有裴坊心里清楚，闻悦现在分明是把他当成一个普普通通的学弟看待的，跟他说话时候的态度也是对待一个学弟的态度，她偶尔的问题也是礼貌疏离的，没有对他本人的好奇。

闻悦又喝了一杯酒下去，裴坊还是懂事地帮闻悦倒酒。

书容往他身边一歪，在他肩膀上拍了拍，笑着道：“这都多少杯了？你学姐她喝不了了。”她提醒地点了点裴坊的肩膀。

裴坊这才醒悟，倒酒的手停了下来：“学姐？”

还是问了一句闻悦的意见。

闻悦松了酒杯，看着裴坊，又低头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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