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延拧眉,拿笔点了点桌子:“瞧瞧,外头那都是些什么摞烂,你们父子俩朝堂之上,三言两语就卸任了那么多官员,倒是给我添了一堆的麻烦,婚期再三延误,妗儿体贴,嘴上不说,可长此以往,怕是沈家老太太都觉得我谢府托大,要对我有意见。”
太子满脸戏谑,站着说话不腰疼:“既然如此,谢大人可得好好安抚未婚妻了。毕竟,那满东京城的青年才俊都瞄着阮家最后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呢。”
谢延望天。
半晌,他叹口气:“你快走吧,你不在这我这活干的还能快些。”
太子勾唇,起身道:“来日孤要嘉奖宁亭侯府,给楚朝养了这么一个国之栋梁。”
“裴时衍,你可以闭嘴了。”
太子心情一片大好,离开了大理寺。
纮玉站在轿辇前问:“殿下,回宫吗?”
“不回。”太子目光瞥了眼西边:“去长坤宫。”
纮玉哑然,七皇子回京已有几个月,殿下终于要去见一面了。
“另外,着人通知太子妃,这几日暑气盛,她胃口不大好,孤不能常常陪她,准许她回娘家住几日。具体的,她自己定夺即可。”
说完,太子上了轿辇。
方才谢延那句四姑娘提醒了他,菱菱自己在宫中难免孤单,若有家中祖母,母亲和姐妹相配,于心情,胎儿都能好上许多。这样,她从沈府回来时,应该不那么生气了吧。
纮玉办事效率很快,不多时,阮菱便收到了消息,尤其是最后那句,时日长短,她来定夺。
闹了一天的脾气,此刻心里好受了一些了。
阮菱认识裴澜这么久,知道他的脾气秉性,自小在在一群掉书袋的太傅太师里长大,养着了肃正沉稳,不喜形于色的性子。
让他说句道歉,那比登天还难。可他虽不会嘴上说,却愿意默默的为她做事。
阮菱眼波柔软,既然如此,之前的事儿就一笔勾销了吧。
——
长坤宫。
落日熔金,夕阳余晖如同碎金子般,落在香樟树下,美奂绝伦,如同一副上好的画卷。
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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