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了她才会这般,不然也不会半夜递了急信要求进宫啊!”
周皇后恍若未闻般,唇角染血,笑的鬼魅:“从我入宫那一日起,在她们眼里我就是枚弃子。如今圣人因周萋萋的事儿越发冷落本宫,虽没惩罚本宫,可本宫却能感觉得到。不然,怎么会处置周萋萋和那群刺客的事儿都轮得到太子妃那个小贱人做主。兰溪啊,我们的计划得加快了……”
“可七皇子那边不接茬,咱们送过去的人都被……”
周皇宫擦了擦唇边的血迹,仿佛活过来般,又产生了无穷的斗志。她缓缓道:“他不来,本宫自有法子让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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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阮菱在里间用早膳,清音端着一碗汤药,并道:“娘娘,影卫长李大人让捎句话。”
阮菱正喝着鲜蔬鱼米羹,容色没什么起伏,只静静问:“圣人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