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热,脸也有些烫。
他随手扯过丝衾替阮菱盖好,然后拿扇子懒洋洋敲了敲床榻:“嫂子,起来吧,别装睡了。”
阮菱这才慢悠悠的睁开眼,她坐起身子,用丝衾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道了句多谢王爷。
“别。”裴恒扇子一比划,在她身边坐下:“你可别,若是让我哥知道了,该收拾我了。”
阮菱神情恹恹的,迷药的后劲早过了,她身子很冷很凉,想到方才的对话,虽然早就对那个人失去了期待,可真发生这些时,心里还是止不住的难过。
天底下竟然真有这样的亲爹,愿意把亲女儿送到别人男人床榻之上,就为了自保。
可悲,可笑,可怜。妻子,女儿,在他眼里都是工具罢了。
她的沉默不语,裴恒也猜出个一二。摊上这种爹,心里没遭上什么毛病都算怪了,还好,还好,阮岚山把她送到了恒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