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肤触感湿滑,已然沁出不少汗yè,只是他仍然牢牢裹着我临走前披在他身上的被褥,乖顺地在家门口等着我回来,这让我心中极软,也极愧疚——那两支丢进垃圾桶里的针剂已经被我捡了回来,而且不久后就要被用在他的身上。
我将要伤害他!在红白玫瑰工作了这么多年,我清楚地知道长期注shè抑制剂不仅仅会给雌xing带来身体上的伤害,还会使他们因为yu望被长时间压抑而产生难以治愈的精神疾病,更何况我的桑桑还是一个脆弱敏感的安琪,一个小小的过敏源就能让他难受上好半天。
但是我又不得不这么做,我不认为自己是个优秀、特殊、独一无二的丈夫,也不敢称自己优于桑桑的前几个配偶,更没有自信这个在发情期凶xing毕露的安琪会因我而破例,至少在我们刚认识的这一个月里,我不认为自己有资格与能力成为他生命里的那个特殊存在,或许给我几年、几十年的时间我能够做到,但这在今天下此定论,显然太过仓促。
“对不起。”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如果我只是孑然一身,我并不介意豁出xing命与他度过一个抵死纠缠的发情期,但我的弟弟需要我,他正像个硕大的婴儿一般,躺在收容所里,刚刚学会呼唤哥哥,如果我出了什么意外,哪怕xing命犹存,它也会被当成一个大型的垃圾焚为灰烬,“桑桑,对不起……”
窗帘依旧大开着,细针管顶端沾染的yè滴在月色的照耀下闪着金属般冰冷的光,事实上这只是一管无色无味的yè体,在我眼里却有几分像du蛇前沟牙上的duyè,充斥着致命的罪恶感。单手拿着这支“duyào”,我忍着不适伸手去拉桑桑怀里的被子,做好了将这管yè体注入他身体的准备。
因为担心将他惊醒,初时我的动作十分轻柔小心,只是他的手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