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倔强的人……他、他最后是解脱了吧……”
西泽尔说:“他的意念场没有溃散,只是消失了,我不知道他会去哪里,也许只是平常地消失不见,也许……他还活着呢?”
主席如遭雷劈,踉跄跌靠在墙上。
也许……他还活着呢?
还活在宇宙的某个角落里。
再也无法摆脱墨尔菲斯定律的精神烙印。
西泽尔轻缓地抚摸那台机器,眼神中流露出让人看不懂的悲喜,也许他想起了曾与那个人形同知己的日子,也许他想起那个人曾经神采飞扬地对他说:“其实你可以叫我清焰,知道这名字的人可不多。”
痛苦啃噬着这个男人的残生。
他气若游丝地说:“西泽尔可以不是西泽尔,但清焰必须是清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