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了?赵钰染拧拧眉,前世这个时候的宋铭铮也这么霸道不讲理吗,似乎是似乎又不是。
她有些记不清了。正事在眼前,她豁达些不与计较就是。
她沉吟着,眸光闪动,在淡金的光晕下十分耀眼。
“皇叔已查到箭与二皇兄无关,李阁老去见他,估计是被你今儿吓的乱了方寸。此事我觉得也不必要小题大作。”
她对这事淡然,宋铭铮想起她为二皇子说情的事,还是把疑惑问了出来:“你究竟是想怎么对二皇子,证据的事,由我说了算。”
怎么对二皇兄?赵钰染神色总算有了变化,眼神有一瞬空洞,虚虚地看着他,仿佛又是透过他在看什么。
她只是现在不想跟这二哥结仇罢了,如今威胁她最厉害的不是二皇子,实则是总闷不吭声的大皇子。
在前世的时候,她三哥还没有来得急借父皇病重的事掀起风浪,大皇子已经让人假传圣旨了。
那个一向不引人注意,在兄弟中最默默无闻的老大,狠起来才是直掐她喉咙,要她命的那个。
她坠马的事......赵钰染微微一笑,说道:“我若和肃皇叔说,其实我怀疑我大哥呢?”
宋铭铮闻言有惊讶,随后却也笑了:“殿下倒和我想一块去了。”
他露了一丝笑容后,绷着的身子也放松的往椅子后一靠,闲闲地分析如今情况:“虽然此事也可能是二皇子自导自演,可如今李阁老在朝中极有威名,又是国子监祭酒,学生满天下也不是夸大。”
“文人最好指桑骂槐,无中生有,逞口舌之利。殿下来猎场前才与皇后三皇子发生过冲突,此时确实没必要再树敌。”
他才回京一日就把近些日子的事摸得清楚,赵钰染挑挑眉,没有作声,听他继续说。
“而且穆王既然都能让人给殿下的马喂巴豆了,那实在没必要再用箭去惊马,惹一身sao。反倒是一直陪同在场的大皇子才最有嫌疑。只不过,我们没拿到实证罢了。”
“肃皇叔刚刚不是说,证据你说了算?”
听到最后,赵钰染眸光流转,似笑非笑睨着他。宋铭铮跟她挪揄的目光对个正,那样懒懒一瞥的目光,却跟带钩子一样,勾得他心跳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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