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是北齐最尊贵的女人,怎能轻易下跪!”
水溶的话如冰雪中的一把火温暖了苏蓉蓉的心,苏蓉蓉摸了摸痒痒的鼻尖,破涕为笑:“臣妾遵命!”
“好香!是烤栗子的味道!”水溶被殿里的香味吸引了,他走进殿,坐在火红的碳盆旁,用铁钳在火盆里拨出几个烤栗子,弯腰去捡时,烫得手一缩。
苏蓉蓉见状赶紧道:“陛下,小心烫手,让臣妾帮你吧!”她捡起地上滚落的栗子时,也被烫得一缩。
水溶把火钳扔在一旁,蹲在苏蓉蓉身边,捉住她的手,一边吹一边心疼道:“皇后只知道栗子会烫到寡人,怎么就忘了自己的手也是rou做的?”
“臣妾愚笨!”苏蓉蓉羞涩一笑。
“皇后不是笨,而是关心则乱!”水溶用赞赏的眼光看着苏蓉蓉道,“自从皇后十六岁嫁给寡人为妻,皇后的心里眼里都只有寡人,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水溶的下巴抵在苏蓉蓉的发顶,一副此生无憾的表情。
水溶的深情告白让苏蓉蓉惭愧不已,她双膝一软,又跪了下去,泣道:“陛下,臣妾不配得你如此厚爱,臣妾对不起你!离洛是臣妾弄进宫的!”情之所至,话就不由自主的蹦了出来。
早在意料之中,所以他刚才才会问她有没有怨过他,她承不承认都无所谓了,因为他已经不打算追究了,水溶微微一笑,云淡风轻道:“寡人早就知道了!”
苏蓉蓉抬起湿漉漉的睫毛问:“陛下是怎么知道的?是离贵人还是那小丫头告诉你的吗?”
水溶笑道:“没人告诉寡人,是寡人自己猜的!”
“陛下猜的?”
“是呀!在北齐后宫除了离贵人自己就只有皇后有这个能力把那小丫头弄进宫!可是离贵人不会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自然就是皇后了!”水溶道。
“陛下怪臣妾吗?”
“有什么好怪的呢?”这件事水溶早就决定不追究了,“不过有一点寡人一直没想明白。”
“什么?”
“离洛那丫头从未见过寡人,怎会对寡人一见倾心,使寡人乱了心神,做了错事!”刚开始他以为是自己魅力爆表,可后来发生的事让他动摇了初衷,所以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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