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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说什么呢？”古川的声音很轻很淡，他的声音从来都没有这样子轻柔过，就好像潺潺的流水，过了就逝了。“我该说些什么呢？”古川好像在反问纪瑜，又好像在反问自己。

纪瑜沉默了。

这是一个漫漫长长的停顿，直到上课铃声响了起来，古川才动了动身体。他转身，就这样晃晃悠悠的往前走，看样子是要回去上课了。纪瑜往前一步拉着古川，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拉住对方，只是他的手在碰触到古川的手腕的时候，他猛地收回了手，改用一种轻柔的方式牵住古川。

“我相信你。”

古川的脚步停住了，他回过头看了纪瑜一眼。他眨了眨眼，清澈的眼眸中没有什么情绪，他一如既往的冷淡，“该去上课了。”

“你还没有说——”

古川安静的看着他，再次重复：“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