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老太太忽然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了秘书,急切问道,“小西呢,她现在在哪?”
秘书欲言又止,但是看到一旁已经躺在病床上戴着呼吸机的傅祁夜,还是开口说道,“太太她——”
“她去工作了。”
傅祁夜费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身体的骨架和肌肤像是被车子碾过一般,他拔掉了自己的呼吸罩,警告地看了秘书一眼。
“傅总你醒了!”
“祁夜,你在做什么?”
见他醒了,众人一时之间都是又惊又喜。可看到他摘掉呼吸罩,又瞠目结舌地看着他。
“去帮我准备一盆种花的土。”
“什、什么?”秘书愣在了原地。
秘书显然不在状况内,傅祁夜环视了一圈,将视线定格在了窗台的花盆上。
“奶奶我没事。”他此刻嘴唇还泛着虚弱的白色,脸色也苍白的可怕,说出来的话毫无信服力。
傅祁夜拔掉了针头,从床上下来,忍着疼痛走向窗台。
秘书连忙过来搀扶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