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掉过英雄吗?”
“唔?”狱火机摆出了思考的架势,随后疑惑地摇头,“从未没有。虽然有打败的记录,但从来没有【杀掉】过谁。”
“诶,是这样啊。”
我眨眨眼,平静地回道,仿佛刚才只是闲谈。
“———那么,再见啦。”
井盖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我保持着蹲姿已经有点发麻,就慢慢扶着墙起身。
夕阳的暖光缓缓从我脚尖褪去,我才感觉到有点冷。
那么,我终于确定了。
确定了【他】的死亡和邪恶组织【分辨善恶树】毫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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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又久违地梦到了他。
但这次不再是回忆的闪回。真奇怪,我从未做过和回忆无关的梦。
白茫茫的一片里,孤独伫立着樱花树,无穷无尽地向空中飘洒花瓣,那花瓣几乎要把小腿埋起来。
小腿?
我这才发现,我并不是回忆里八岁的千穗理,而是现实的千穗理。
树下有一个长椅,上面坐着那个我再熟悉不过的人。
时光仿佛凝滞了一般,他身上的面试西服还是八年前的老款式,他的左侧头发还是顽固地翘起,无论提醒多少次都忘记梳好。
那一瞬间,到底是想哭还是想笑好呢,我也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