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血,去看自己的衣袖。
他对手上的伤毫不在意,却颇为嫌弃缺了一块的衣袖,把衣袖又卷了两卷,看不到破口的位置,才抬头起来。
顾小风:“……”
这种时候还穷讲究。
姜楼手上的血,还在往下滴,血流得不快,但一直这么流着也不是个事。
顾小风拿下单肩背着的包,从包里摸出酒精喷雾剂和云南白药。
绷带缠在了姑娘的脑袋上,但还有酒精和消炎药。
顾小风本打算把酒精喷雾剂和云南白药丢给姜楼,让姜楼自己来,但见姜楼只管袖子不管手,也不指望他了,拨开酒精盖子道:“手伸过来。”
姜楼没把手上的伤看在眼里,张口就要拒绝,但见顾小风死死地盯着他的手,大有你不把手伸出来,我就自己动手的架势,正想去卷另一只袖子的手顿了顿,终究还是把手伸了过去。
被姜楼抓回来的人应该和破局有关,但姜楼不急,顾小风也就不急,对着姜楼的手一阵喷……
姜楼受过一次重创,那以后,记忆有些缺失,在现存的记忆中受了伤,都是让伤口自愈,这种有人处理伤口的经历,让他觉得有几分新鲜,眼底闪着几分兴味。
但接下来酒精渗进皮rou的痛化开,让他的脸直接瘫了。
还不如自愈,虽然痛得绵长一些,但好过现在这火烧火燎的感觉。
然而当药沫抖落下来,在皮肤上撩过的细痒,竟勾起一丝久远的熟悉感觉。
顾小风怕止不住血,上药的时候,给他厚厚地敷了一层,然后顺口叮嘱了一句:“没有绷带,你自己小心一点,尽量不要把药蹭掉了。”
姜楼没说话,微微地勾了勾手指,想要勾住什么。
但药末撩起的那点熟悉感觉,已经像微风拂过,转瞬即逝,消失得无可迹可寻,只留下一抹若有若无的怅意。
顾小风不知道姜楼发什么怔,没有管他,收起喷雾剂和云南白药,看向被姜楼摔在地上的人。
中年人没有受伤,但头发凌乱,衣领歪到一边,看上去有些狼狈。
无论什么丢出窗外虚空,都会被绞成渣,而这个人躲在窗外,却能全手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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