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垂下眼睑,“大胖走的那条线,早些年有些人戏说,自己被苗女下过蛊。连发病什么样子都说得神乎其神的,比如肢体不受控制啊,突然心绞痛啊,外出做了什么事情第二天全忘了等等。说这话的那些人,不是被牵连就是病痛不离身,还出过几个瘾君子。大多不得善终。”
彭志清大惊:“这么严重!”游鉴看着赖伟平,手扭着茶杯,没说话。
赖伟平好像觉得彭志清的惊讶理所应当,眼皮都没抬,平静地给巫大斟了一杯茶,“都说了是早些年的事,那时候人们迷信的很,多的是人自己把自己给吓死了。刚走过苗寨那种本来就挺玄乎的地方,自己吓自己的人,尤其多。”游鉴看着他形容自若地给自己施加压力,知道今天请他们过来,是自己太过轻慢鲁莽了。
“听你的意思,是你失忆了?”巫大笑眯眯地看着游鉴,“不应该,你最近都没往那边去过吧?”早上将午的时间,明晃晃的日光穿过窗边的绿植,映在巫大的脸上。绵里藏针,给游鉴的观感并不比梁央好多少。游鉴觉得自己实在是脑抽了,才会找上巫大,还大剌剌地就将问题说了出口,实在是嫌命长。
游鉴于是轻描淡写:“是啊,突然间失忆,有几天什么都忘记了,醒转后,总无端觉得少了点什么。”
巫大笑得意味深长,“你借宿古苗寨的时候,是带走了人家的藏宝图,还是带走了人家的姑娘啊?”坐他旁边的赖伟平,端着茶杯轻抿,镜片遮掩下的眼底,墨色似乎又浓重了一抹。
游鉴也着手给自己斟了一道茶,看着壶里的浅褐茶水缓缓流出,心神也跟着缓了缓,有心思开个玩笑,“很有可能啊,带着别人的落跑新娘跑了,被新郎追杀之类的。”几个人听了都哈哈地笑。
游鉴觉得有点不对,虽然不清楚具体的原因,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