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与韩家无关,莫说我没能救起她,就算是救了,也不会腆着脸去邀功请赏!”
韩治德看了自己儿子半天,仿佛是重新认识他一样,突然哈哈怪笑道:“好小子,你救秦满满是你自己的事,不关韩家的事,你怎么不说你病得要死不活的时候,自己挣工分治病去啊?你搞得欠一屁股债,害得老子出门都绕着走,你小子还有脸说不关韩家的事,你花我韩治德的钱,居然还敢跟我叫板,我今天不打死你,我名字就倒过来写。”
他跨步从煤炉边抽出那根火钳,猛地就向韩沉堂的大腿刺去。薛梅惊叫一声,将儿子一把拖向怀里。韩治德看刺空了,上前又一步将火钳抽向薛梅。韩沉堂虽然病刚好,但心里始终有股气憋着,他用右手一把架住火钳,冷冷道:“爸,你说我花光韩家的钱,那请问你给韩家赚过几个工分,家里所有一切都是妈挣的,你作为爸爸,什么时候管过我们兄妹几个,你不配!”
韩治德举着火钳,第一次被儿子这样反抗,刚开始有些诧异,但随着韩沉堂吐出的话语,他越听越恼火,最后只差点暴怒。他一向自诩为一家之主,且认为男人就要在家里占据绝对的主导地位,掌控所有权力和财力。他自己平日高兴了去挣几个工分用来喝喝酒赌赌牌,薛梅挣的工分主要用来养家,要说实话他确实没往家里拿过钱,但男人就是男人,韩家都是他的,难道老婆挣的钱他就不能花吗?
只是这小子平日里看着还算温顺,最近几年倒是胆子肥了,不仅有时拿直直的目光看他,今天居然还能说话反驳了,他韩治德要是不树立下自己在家中的威信,恐怕他就要造反了吧?想到此,韩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