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办。
“可在这里不舒服。”顾薄情哄他,可能这辈子都没说话这么温柔过。
“觉得不舒服你上去呗。”叶冷阴阳怪气地道:“我一个人在车上睡也行。”
“不行。”顾薄情严肃地道:“我心疼。”
“你那啥啥啥啥的时候!你怎么不心疼呢!”叶冷来劲儿了。
顾薄情义正言辞:“心疼。”
“心疼你还?”叶冷都快气笑了。
“嗯,因为我是诱受。”顾薄情蹭了蹭他的脸:“我控制不住。”
叶冷:……
你是诱了,可你也没受啊!
我怀疑你在内涵我,但我没有证据。
在车上腻腻歪歪了好一阵子后,顾薄情总算想出了个注意。
他给叶冷戴上了之前的头套,哄叶冷不会有人知道他的身份的,把叶冷连扛带抱地弄到了家里的床上,又帮他洗了个澡。
然而,第二天早上,叶冷还是炸了。
原来是一条都市小道新闻报道说,在地下车库见到了一个奇怪的人,抱着一条狗上了楼,关键是那条狗还能口吐人言,一直在骂“顾薄情你个狗东西你迟早会被老子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