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听闻朝中派了人重开市舶司,想必是欲要重开海禁了,这位夫人应当就是朝中派来的某位大人的妻子。”
“开了海禁,我们是否就要搬家了?”他们的祖籍在秀岛,属于当初的四十六岛之一。
陈有芳摸了摸他的脑袋,叹息道:“我们不搬,已经住惯了!”
“那我们今夜住在何处?”
“爹爹带你去县学里住上一晚,银两不多了!”
“都是孩儿之过,连累了爹爹!”陈无为满是愧疚道。
“生老病死,乃是天命,非人力可违,又怎么会是你的过错,别钻牛角尖!”陈有芳说完,又蹲了下来,拍了拍肩膀,道:“上来,我背你走!”
陈无为趴在陈有芳的背上,红了眼眶,将头深深的埋在陈有芳的脊背上,瓮声瓮气道:“爹,我以后一定会成为一个有出息的人,然后好好的孝敬你!”
“嗯,会的!”
寒风中父子二人渐行渐远。
第二日,霍晚亭同样早早的起床了,从定海县到舟山乡,同样还需要大半日。
她才一出门,就听见一声惊呼:“盛夫人,你怎么在这!”
这声音欢快的如同清晨在枝头跳跃的鸟儿一般,但霍晚亭觉得有些陌生,看见一个少女提着篮子兴冲冲的朝她跑来的时候,着实愣在了原地。
眼前的少女大约十四五岁的模样,乌黑的鬓发梳成了双环髻,许是没有及笄,所以没有佩戴发簪,只带了两朵粉红色的小绢花,青春可人。
少女跑到她的面前,又问了一句:“盛夫人,你怎么也来了定海县?”
看见霍晚亭有些迷茫的眼神,少女连忙对着霍晚亭行了一礼,道:“原来盛夫人不记得我了,我的哥哥是周深,我是周芸呀!”
霍晚亭的心顿时“咯噔”一下,也终于想起了眼前的少女。
她们这般年纪的少女,一天一个模样,比起霍晚亭初见她时,又长开了许多,更加的秀丽了。
“难不成你哥哥也在这里?”霍晚亭不可置信道。
“对呀!”周芸满脸娇憨之色,然后又道:“我哥哥现在是定海县令,已经到任有……一个月半了吧!”周芸一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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