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气急了,大冷天的都能看见他不断呼出来的白气,一下接着一下,额头上青筋都在不断的跳跃。
“怎么了?”霍晚亭连忙站起来问,想了想又道:“我听甘夫人说搬新家的第一天是不能生气的。”
盛衡一屁股坐下,拿起水壶“咕噜”“咕噜”的灌了好几口水,才气急败坏的尖酸道:“真是一群酒囊饭袋!”
“这水是凉的!”霍晚亭夺过水壶,又问:“到底怎么了?”
盛衡又歇了一下,才觉得冷静下来,只心中依然憋闷,堵着难受。
“这宁波官员个个阳奉阴违,明面上都捧着我,实际上都对我交待的事情根本没有一个人听令!”
说完还颇为头疼的揉了揉额头,霍晚亭见状,连忙走上去为他按摩。
“我与房敬勘察渡口,渡口年久失修,建造海船也需要人手,我知道建造海船的人难寻,都是祖传的手艺,但是绝不至于没有,况且出海就得平倭,这群酒囊饭袋只顾眼前一时之安,不顾身后之安危,我如何不气!”
“三军未发,粮草先行,我听闻有一个平倭的叶将军十分的厉害,屡战屡胜,倭寇听了他的威名都绕道而走,为何不先说服这些将军?再募集粮草,他们会轻视你是因为你威望不够,但绝对不会轻视他们,否则倭寇来了就无人抵挡。”
听了他的话,盛衡的目光闪烁了两下,转头看她道:“只可惜你所说的那位叶将军现在在泉州,不在宁波,不过宁波有一位易将军,同样也是抗倭的好手。”
“只是易将军在定海县的军营里,我现在去定海不方便!”
“那不知易夫人又在何处?”霍晚亭问。
“他这位夫人也巾帼不让须眉,将门出身,每次倭寇来侵,也同样上阵杀倭,应当同在军营。”
霍晚亭动了心思,坐下来认真的看着盛衡道:“不妨让我替你跑这一趟,反正定海县距离这也不远!”
“不行,这里不比京城,你遇了什么危险怎么办!”
盛衡想都不想就一口回绝。
“那谁去?”霍晚亭反问。
“我让房敬走上一趟吧!”盛衡思索道。
“房大人精通海事,此地若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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