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一崩,冲上来就要给赵路一个巴掌,但是她身后的仆妇的动作更快,直接拽住了情绪激动的赵夫人,让她动弹不得。
赵夫人气的白眼直翻,又挣脱不掉仆妇的束缚,“噗嗤”“噗嗤”的喘着粗气,脸上青筋直蹦,仿佛下一刻就要晕厥了过去。
但她依然死守着最后一丝清明,死死的咬住牙关,先是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赵路,然后又恳求的看向了霍晚亭,道:“请夫人相信我,这簪子……这簪子真不是我拿的!”
她说着说着,眼泪“簌簌”而落,神情灰败,隐见几分绝望之色。
霍晚亭被她这幅神情吓了一跳,为了免她再过渡激动,连忙点了点头,道:“赵夫人的为人我是相信的,一只簪子而已,赵夫人也不差!”
赵夫人听她这话,似是欣慰的闭上了眼睛,然又听赵路在一旁道:“我只是恰巧在母亲的妆匣里看见了而已,想必真的只是我母亲不小心捡到的,现在物归原主,还望夫人不要计较。”
“一只簪子而已!”霍晚亭垂眸。
这只簪子只是丢的有些蹊跷而已。
听见赵路这话,盛衡却突然笑了起来,道:“不知赵小公子可读过一篇文章?”
“什么文章?”赵路含笑侧耳,做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王半山的《伤仲永》。”盛衡双手背后,面无表情。
“此文我七岁便能背诵了,我现在背给盛提举听听?”
说完不等盛衡开口,便开口道:“金溪民方仲永,世隶耕。仲永生五年,未尝识书具,忽啼求之……”
盛衡冷眼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也不发话,也不阻止,等到赵路背完了之后,赵路又问:“怎么样,我背的可有错误?”
盛衡摇头:“无错,只终将泯为众人矣!”
然后转身扶住霍晚亭的胳膊,道:“下船去吧!”
“好!”
二人相携下船,房夫人回头深深的看了一眼赵路,又同情的看了一眼赵夫人,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摸着房大兄的头,低声道:“做人的心思一定要正,做事也是,且莫行阴司诡谲之事,也不要自作聪明知道了吗?”
“知道了!”房大兄声音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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