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打开了一个食盒,取出了几盘糕点道。
“我从京中往回走,身上也没带什么东西,只有这点儿还望夫人不要嫌弃我这礼轻。”
“怎么会呢!我这吃白食的哪里有说嫌弃的道理?”霍晚亭笑道。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但是赵夫人坐在那里只看眉眼就带了几分郁结之色,虽人坐在这里的,心却不在这里,二人的话越说越少,但不知为何赵夫人又没有离去的意思。
霍晚亭有些不耐烦了,也不好赶人离去。
连忙给宜珠使了好几个眼色,但是宜珠都没有看懂。
宜春见状,连忙上去给赵夫人添茶水,水倒了一半,却突然顿住,放正了壶道:“奴婢再去添一壶茶来!”
正在说话的赵夫人也顿住,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道:“天色也不晚了,我就先不打扰夫人了!”
然后才带着人珊珊离去,霍晚亭觉得她有些奇怪,一进屋又免不了跟盛衡埋怨了一顿,拖着她说了半天的话,都不知道说的是什么。
盛衡放下书看了她一眼,道:“她这估计是眼不见心不烦不想与她那继子待在一处吧!”
“此话怎说?”霍晚亭瞬间来了精神,兴致勃勃的问道。
盛衡对于朝中这些官员家中的事情总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你应当也猜出来了,这位夫人是赵平川的续弦,赵平川的原配夫人是她的亲jiejie,生最后一胎的时候难产去了,汪家和赵家为了方便照顾这一胎孩子,刚好当时这赵夫人又适龄,就又聘了现在的赵夫人嫁过去,照顾孩子,赵平川只嫡出子女就有两子一女,庶出的还有好几个,就不打算让现在的赵夫人生了,赵夫人好不容易怀上了一胎,结果却被嫡幼子给撞没了。”
一听她这样说,霍晚亭又忍不住有些同情这赵夫人了。
盛衡又继续道:“都说赵家幼子有早慧之名,十分聪颖,但他总是十分畏惧赵夫人,久而久之,大家都以为是赵夫人不贤,苛待幼子,传到了汪家人的耳里,便特意让赵夫人把孩子带回去看看。”
这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只疼惜原配的子女,怎么就不疼惜幼女了?
“那这赵家幼子如今多少岁了?”
只看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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