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衡本想直接离去赶路的,但无奈天色已晚,只得暂时在休宁歇息一碗。
休宁县令请盛衡去县衙安置,官驿简陋,怕怠慢了盛衡,盛衡却拒绝了。
这里是jiejie的故乡,却不是他的故乡,他的故乡在京城。
到了晚上的时候,见霍晚亭一直疑惑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盛衡大抵能够猜出霍晚亭想要问什么的。
便主动道:“我们一脉,是被抄家了的,故而我自幼与jiejie流落在外。”
“抄家?是犯了什么事?什么罪名?”霍晚亭心中一梗,能抄家的肯定是因为大罪,所以问题接二连三的就来了。
盛衡的嘴巴漏出了一抹讽刺的笑容,带着几分刻苦的寒凉,嘲讽道:“因家有万金而获罪。”
原是这样!
霍晚亭顿时明悟。
本朝商人身份低贱,但商人有钱,若是遇见国库空虚,或者哪一个位高权重的大官要填补亏空什么的,往往就会盯上商人。
她从前是听爹爹说过的,没有想到盛衡的父母也会是因此而亡。
霍晚亭有些心疼的从背后搂住了盛衡的腰,把脸贴在他瘦弱的脊背上。
语言的安慰总是苍白无力的,何况她并非那等能说会道之人。
“我四岁那年,我爹爹就被诬告协同举子作弊,倒卖私盐铁器、以及杀人等罪而抄了家,他被砍头,我娘绝望之下便跟着自裁了,我祖父年龄大了,骤闻噩耗,也过身了!”
说完之后,许是怕霍晚亭难过,又继续道:“这些都是我jiejie告诉我的,我那时年幼,没什么印象。”
“是何人诬陷的?”霍晚亭问。
“萧秋时。”
居然是萧秋时!
“当年的他是户部侍郎时,为了填补户部的亏空,便盯上了我爹,找人把那些案件坐实了,哪怕朝中有人为我爹说话也无用,况且谁又能忍住不动心呢?”
小儿抱金砖行于市,只会遭到惦记。
嘉和帝兴致突发,爬上宫墙,却看见萧秋时的宅院比王府还要豪华,立刻变了脸,命东厂于锦衣卫的人彻查萧秋时,东厂的人不过三天就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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