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徽州的时候,又是好几天之后的事情了。
入了徽州往南走便是休宁,山环水绕,风景秀丽,虽是深秋时节了,但看起来大多的地方依旧苍翠一片。
休宁县令听闻了盛衡要来祭祖的消息,早早的就带着人在路口上等着了,生怕招待不周,惹怒了盛衡。
他一个七品县令,还是得罪不起盛衡的。
但是盛衡又没有说自己的祖宗是谁,休宁姓盛的更是屈指可数,他干脆无奈,通知了整个休宁的百姓准备着,都纷纷把自家祠堂打扫一番。
一进入休宁,霍晚亭便被接二连三的状元牌坊给惊到了。
“休宁竟如此养人吗?孕育出如此多的人杰。”
霍晚亭一路走来,就见了四座状元牌坊。
休宁县令一听见,立刻笑呵呵的回头答道:“我们徽州多商人,若是谁赚到了钱,便会兴建学堂,造福乡里,故而学风浓厚,夫人您若是多待上一段时间,定然会明白的。”
说完之后,又连忙与盛衡攀谈起来,周道的问:“不知督主令堂尊讳,家中还有什么人,您若是有吩咐,尽管给下官说,下官一定竭尽所能为您办妥帖!”
官大一级压死人。
休宁县令才四十多岁出头的样子,留着三缕美髯,官威不大,却文气十足。
他虽尽量对盛衡恭敬着,但是霍晚亭依然可以看到出来这位大人不是什么善于交际的人,才说了几句话,额头就已经见了汗,手忙脚乱的。
盛衡也大抵是看出来了,也不为难他,直接道:“我父亲名叫程黍,祖父程独运,曾祖程陶朱,我自幼离家,还要劳烦尤大人为我引路了!”
“什么?”
听见程独运这个名字的时候休宁县令下了一大跳,连忙慌乱回头瞪着眼珠子看着盛衡。
旁边的县丞扯了扯他的衣袖,他才猛然一震,醒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行为有多么失礼,又连忙给盛衡赔礼道歉。
“下官失仪了,还请督主莫要怪罪!”
盛衡的眼眸微微往下一垂,掩下眸中的波动,面无表情的道:“无妨。”
休宁县令仍然不可置信的重复着问了一遍道:“可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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