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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势虽然不大,但依然让人感觉到了时不时袭进来的凉意,东厂的一众人纷纷穿上了蓑衣,宜春又连忙翻找出了两件披风,披在身上,霍晚亭才感觉到了暖意。
盛衡将他搂在怀中,笑道:“我抱着娘子就不冷了!”
霍晚亭顺势摸了摸盛衡的手,埋怨道:“明明你的身体比我还冷,怎么总是这么凉?”
“我体寒,故而如此!”盛衡的手放在霍晚亭的腰上,神色微黯,但是垂着头的霍晚亭并没有看见。
“体寒可能治?”
“吃了好些药都没有作用,便没有吃了,以后若是有什么好的方子了再吃也不迟。”
“太医院的御医也没办法吗?”
“以前的方子都是江太医开的,你之前见过的。”
二人断断续续的说着话,霍晚亭心中一片温馨,很是享受这样的平静,连外面的雨声都渐行渐远了起来。
而远在京中的宣和殿的偏殿里却并不平静。
嘉和帝低垂下的眉目里酝酿了一大片的狂风暴雨。
陆娴照姿态柔顺的伏跪在他的身前。
“真要离去?”嘉和帝的语气十分平静,若是熟悉的人定能听出嘉和帝口中的怒意。
“妾之不甘,陛下已经帮妾荡平,妾自当离去。”
近来文鸿远和高明珠大婚,谁知大婚第二日,荣贞夫人就状告文鸿远抛妻另娶,还拿出了婚书,婚书还在,却又再娶高门之女,并欲纵火谋杀原配妻子。
此案一出,震惊了整个士林。
更让人震惊的是高阁老明知文鸿远有妻,却依然要将女儿许配给文鸿远。
但是亦有人提出陆氏当初与文鸿远乃是私奔,无媒苟合,聘则为妻奔为妾,又怎能算的上我原配。
一时士林居然为此事吵成了一片。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最终嘉和帝下旨,命国子监的人与天下学子辩论,国子监乃是天子门生,就在门口的大榕树下与天下人辩论了三天此事。
最终终于赢得了辩论,文鸿远此人私德有亏,乃是有才无德之人,一时声名狼藉,数十年寒窗苦读毁于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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