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道:“想必是家中困难,无人奉养双亲,此女便留在了家中,靠贩卖一些书画为生吧!”
“竟还有这样的!”霍晚亭惊叹,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这样的。
“十里不同俗,百里不同风,还记得我上次给你说提过的秦玉霜吗?”
“这当然记得!”霍晚亭眉眼一弯,跟着笑了起来,只听见这个名字,她就忍不住心生敬意。
“现在江州的许多女子都以能进她的书院读书为荣,我听说她早年许了人,但还没过门,未婚夫婿就去了,成了望门寡,其父母为了名声,依然要将她嫁过去,谁知她嫁过去之后,先是进了夫家族学,教育族中子弟读书,后年级渐长,双亲过世,她硬是逼着夫家和离,然后就开始创办书院,之前声名不显,许多人都觉得其不安于室,不遵女德,现下却没人敢再说话了。”
看见霍晚亭满脸钦佩之色,盛衡打趣道:“仔细算起来,你和她还能勉强攀得上亲,以后若有机会了,我带你去拜访她!”
“此话怎讲?”霍晚亭立刻好奇了起来,她第一次听见秦玉霜的名字的时候,还是从盛衡的口里听说的。
“今科的榜眼可有印象?”
榜眼秦玉汝,霍晚亭对此人的印象还是很深刻的,霍敦素的丈夫,才学品行都是没得挑的。
“秦玉汝,秦玉霜……”霍晚亭低声的喃喃着这两个名字,忽然眼前一亮,道:“莫非他们是姐弟?”
“正是,秦玉汝一身所学,全是秦玉霜所传授的,现在且不提女子,就连那些秀才、举人都想要得上秦玉霜几句指点,如今自然不可同日而语,谁还敢小觑她,可见有本事的人总会展露头角的。”盛衡夸赞道,语气里满是对此女的认同之情。
若非已知道秦玉霜年近五十,恐怕霍晚亭害还得拈酸吃醋一番。
“既然如此,哪便照看一下那女子的生意吧,我看她的字也写的不错,画也很有灵气,买上几副也不亏!”霍晚亭让乐临停下了马车,一边说着一边就下了马车。
等站稳了,才掀开帘子问盛衡:“你要下来走走吗?腿上有力气没?”
盛衡想了想,伸出手让霍晚亭扶他一把,也慢吞吞的走了下来。
他行走间右腿还是有些微跛的,也不知道前几日在送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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