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陆娴照从不为自己所做的事情后悔!”掷地有声,落棋无悔。
“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昨夜的火可是你所放?”
“不,不是我!”文鸿远立刻急了起来,拉住陆娴照的衣袖,迫切的想要解释这一切,陆娴照却翻手抽出了站在她身旁的锦衣卫的刀,利落的一把斩断衣袖,刚刚被文鸿远抓住的衣袖瞬间分离做两半,轻飘飘的落到了他的手里。
“不,娘子,我只是想逼你与我和离,从无害你性命之意!”文鸿远死死的攥着那衣袖,眼眶突然红了起来,嘶吼着解释道。
陆娴照却不管不顾,继续道:“昨夜走水,婚契已经被烧了,我也与你不用和离了,古有管仲割席断交,今日我陆娴照割袍断义,与你文鸿远义绝于此,从此你我桥归桥,路归路,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只有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娘子!”文鸿远没有想到陆娴照居然会说出义绝这等话来,不甘的扑过去想要再抓住陆娴照的衣袖,却遭到陆娴照迎面一掌。
“啪!”清脆的响声于剧痛让文鸿远颤抖了一下,耳边嗡嗡作响,清醒了过来,脸上一点儿血色都没有,白皙的脸颊上立刻出现了一道红肿又明显的巴掌印,怔怔的望着陆娴照。
“这一巴掌也是我早想打你的,我今日便打了,免得我日后惦记着,你以后也切莫叫我娘子了,我承受不起!”
说完,陆娴照转身就走到盛衡和霍晚亭的面前,柔声道:“今日之事多谢督主撑腰,我们走吧!”
霍晚亭低头,却看见陆娴照的手在微微颤抖着,她刚刚用了十成十的力气,打在文鸿远的脸上,自己的手也在疼着,连忙用帕子心疼的包住陆娴照的手,有些心疼,一番折腾,陆娴照的面上已经见了虚汗。
盛衡点了点头,锦衣卫的人立刻把刀收了起来,跟在三人身后。
“真真……”昌平侯夫人忽然追了上来情真意切的叫道。
真真是陆娴照的乳名,霍晚亭能够感觉到这一声呼唤是真心实意的,脚步微顿,望向了陆娴照。
陆娴照回头,再次看向了昌平侯夫人,才不过半盏茶不到的时候,这位向来光彩照人又强势的昌平侯夫人像是突然老了几岁,脸上满是疲惫之色。
“您还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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