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都道宦官低贱,她自然不会对宦官产生什么好感,当得知盛衡以强权迫人的时候,更是厌恶至极。
后盛衡又屡屡逼迫于她,让霍晚亭觉得士可杀不可辱,故而以死明志,保全气节,但等自己屈从现实嫁给盛衡之后,发现盛衡一点都无她印象中的暴虐,外冷内热,有济世之心,青云之志,虽非良善之人,但也觉不是毫无底线之人,正合了她理想中夫君的模样。
人和人终究是不同的,以偏盖全让她一叶障目,如今她能够放下心中的偏见,重新看待盛衡,自然是不一样的。
看见她有些懵懂的神情,盛衡的心中说不出是开心还是难过,或者是两者兼有。
“晚亭,你是真的不懂吗?”
不懂他是一个太监,给不了她一个真正的女人的感觉,许多事情只是浅尝辄止。
如此,也剥夺了她生儿育女,子孙绕膝,享天伦之乐的机会。
也许是她太过年轻了,盛衡带着薄茧的手轻轻的从她还未完全长开的脸颊上抚摸过,他记得,晚亭的生辰正逢元宵,她现在,也只不过碧玉年华的少女。
但是霍晚亭的眼睛却在告诉他,是真的在全心的相信着自己,仰慕着自己的,盛衡心中大动,一把将霍晚亭打横抱起,霍晚亭吓的发出一身惊呼,立刻楼住了他的脖子,惊慌的望着他,一抹薄红迅速的飞上霍晚亭的脸颊,明明不敢看他,却又偏要看着他。
盛衡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也许是不愿意让他看见自己的身体,或者是畏惧,害怕从她明亮的眼睛里看见不一样的神色,所以他讲霍晚亭的眼睛蒙了起来,霍晚亭大约是觉得有些不舒服,想要扯开挡在她眼前的布,盛衡立刻制止了她,柔声在耳边道:“乖,别乱动!”
霍晚亭感觉身上的衣服一层又一层的被褪去,二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再到彼此交汇到一起,盛衡就像是水,她就那鱼,只能拼命的去寻找着水来呼吸一般。
折腾了大半夜,红烛燃尽,第二日醒来的时候,意外的发现盛衡还在身旁,立刻羞的一下钻进了被窝里不敢瞧他。
好在盛衡也没有为难她,自顾自的起了床,让人来伺候洗漱。
盛衡连忙穿好衣裳从床上爬了起来,动作迅速又粗鲁的完全不似她平常的样子,看见宜珠进来的时候还觉得有些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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