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盛衡,盛衡也看着自己,相顾无言。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让霍晚亭有些尴尬,又有些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得干巴巴的问道:“前段时间送给督主的护膝用着可还好?”
“好!”
“督主的伤好了吗?”
“好了。”
如此的言简意赅,险些将霍晚亭噎死,本来没什么神采的眉目也染上了几分无奈之色。
看见她这副模样,盛衡的眼睛里忽然荡漾出了一层波光粼粼的笑意,他向来神情阴郁,笑容极少,忽然如此,有春光乍泄的感觉,霍晚亭的心忽然拍漏了一下,不敢再看他。
而盛衡也慢腾腾的放下了手中的茶盏,不再为难她,起身道:“随我一同去走走吧!”
“去……去哪?”霍晚亭紧张的一下弹跳而起,与盛衡在一起相处,压力不是一般的大,她得强迫着告诉自己,面前的人是一个好人,不会伤害她才行。
“随便走走!”盛衡先走出了一步,发现霍晚亭还在原地没有跟上来的意思,不由皱起了眉头,正准备说话,霍晚亭心中一紧,连忙踩着小碎步跟在了他的身后。
这是霍府的前厅,前来恭贺的人都被霍殊父子二人了登科楼去吃饭了,是以除了下人根本没有其他的人,乐终看见二人走出来的时候眼睛一亮,正准备跟上去,却被盛衡轻飘飘的看了一眼,他立刻浑身一僵,讪笑一声,默默的退到了盛衡看不见的地方去。
霍府的景致很一般,没什么特色,之前被霍殊卸了假山巨石之后,看着更没有什么特色了,既比不得盛衡府上的小桥流水的情致,也比不得霍阁老府上的松柏林立的风骨,但是盛衡的脸上也没露出什么特别的神色。
盛衡的背影比不得寻常男子那样的宽厚,反而有些削瘦,宛如少年郎一般。
在霍晚亭过往的印象中,总有许多太监喜欢擦脂抹粉,甚至也有部分勋爵公子也爱这一套,但她从未看见盛衡抹过这些东西,脸上白净又干净,若非自己知道他是太监,只看气质,只会以为是哪一家的少年郎。
她望着盛衡的背影怔怔的出神,然而盛衡却忽然转身,看向了她,又往回走了几步,忽然握住了她的手,霍晚亭脑海里面的第一个念头是挣脱开,但是很快就被压了下去,垂着头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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