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药膏都没有!”盛衡冷哼一声,一甩衣袖就要离去。
霍晚亭一看不妙,连忙拽住他的衣袖,道:“你听我解释行不行!”她激动之下声音里都带了几分哭腔,像是受了什么莫大的委屈一般。
盛衡哪里见得了她这般委屈,又无奈的回头道:“我听便是,你别哭!”
霍晚亭见他终于肯听自己说话,才一点一点的松开他的衣袖,道:“我不是不要你的东西……只是这药膏……你用的着,我用不着,才不要的,你看我头上的簪子头面,全都是你送的,所以这个还是你拿着吧!”
药膏再次落到了盛衡的手里,见她不要药膏是因为关心自己,盛衡瞬间觉得一股暖风拂面。
霍晚亭怕他不相信自己,又发起脾气来,连忙摊开自己的手掌,十指纤纤,白嫩如葱,没有一点受伤的痕迹,道:“你看!”
这世间总怕是真情被辜负,真心被抛弃,或者一厢情愿都不到回应,反而被视作狼心狗肺,而霍晚亭居然在认真的回应自己,如何能让他不喜?
一抹笑意缓缓的浮现在盛衡的嘴边,但他又故作矜持的以手做拳的放在嘴边咳嗽了一下,淡淡点头,收回了药膏,道:“好,那我收着便是!”
霍晚亭见他没发怒,在心中悄悄的舒了一口气,这才道:“那我先回去了……”
“去吧!”盛衡站在原处未动,看着霍晚亭离去,身影消失在回廊间,嘴边一抹笑意却久久不散。
霍晚亭才刚刚转过回廊,便听一声:“快看,她和那个阉人私会回来了!”
耳边全是一阵又一阵嘲讽的笑声,霍晚亭抬头,却见有好几府的小姐全在这里,全都拿着手帕捂着嘴望着她笑,而乐终和宜珠的脸都涨的通红,被一种仆妇丫鬟拦在了墙角,宜珠的脸上还有一个十分清晰的巴掌印,一股怒火霎时从心中窜起。
英国公家的小姐张温清、之前想要欺负她的张绣珠,刘阁老家的刘弗……
全都是熟悉的人,从前每每赴宴都对她高谈阔论,极尽嘲讽,现在又再次发生了。
然而过去无论怎么嘲讽,也只是说话难听罢了,她听习惯了,也就麻木了,然而现在居然打了宜珠!
宜珠是自幼陪着她一起长大的,虽为主仆,但霍晚亭却视如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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