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霍晚亭也顾不得和他置气,连忙扭头对霍满道:“快去盛督主的府上找一个叫乐终的小太监,让他给盛督主传话,派一个御医来!”
“你!”霍云亭一听,眼睛一瞪,想要阻止,但是霍满一溜烟的就跑了出去。
现在城中的大夫根本请不来,只能托了盛督主的关系让御医来才行了。
霍晚亭站了起来,一把推开立在门前的霍云亭进了屋中。
霍殊双目紧闭的躺在床上,鼻青脸肿的,原本清俊的脸上没有一块好rou。
爹爹向来最重颜面和体面,被这样一闹,面子里子都没了,这样一想,霍晚亭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悲伤,眼泪哗哗的落了下来。
她一边啜泣,一边拿起旁边的金疮药为霍殊上药。
念着她也体虚,宜珠连忙夺了金疮药道:“小姐,让奴婢来吧!”
霍云亭也走了进来,看见这副悲悲切切的场面,忍不住沉沉的叹了一口气。
好好的家,怎么才短短几夕就变了模样了呢?
又约莫过了一个多时辰,霍满终于急急忙忙的带着一个穿着御医官服,年约四十来岁的人到了府上。
霍晚亭连忙带着宜珠避到了一旁的屏风后面。
乐终也跟着来了,想来是得了盛衡的命令。
这名太医霍晚亭也认识,是太医院的江松石,从前,每次都是他给自己把脉,还劝自己少行那些想不开的事情。
一连见到两个故人,让霍晚亭心生感慨,心也放下了不少。
霍晚亭也丝毫没有意识到这莫名其妙的安全感是来源于对盛衡的人的信任。
江松石把过脉之后又拨开霍殊的衣服瞧了瞧,道:“霍大人右下的肋骨断了一根,不算太过严重,平日里起居要多照顾一些,饮食也要清淡为主,我这开上几贴药,修养一些日子也就好了!”
霍晚亭一天肋骨断了一根,双手忍不住在袖子中紧握成拳,险些冲了进去。
爹爹的官职虽小,但好歹也是朝廷命官,这平头百姓谁敢打,定是这背后有人指使!
她越想便越觉得心中憋闷,但外面忽然就吵了起来。
“不行,我m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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