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
傅明衍拉过他的手,攥在手心里,沉声道:“不怕。”
沈尧像是累得几辈子没睡过觉一样,但却迷迷糊糊地醒来,他睁不开眼睛,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身边似乎有人。
那种沉而淡的熏香气味,是傅明衍。
沈尧竟一时分不清是在梦里还是在梦外,他小声说:“我害怕我已经爱上你了……”
久久地,没有声音回应,那种熏香的味道似乎也远离了他,沈尧有点想哭,却又不知道从何哭起,他想抓住什么,却也不知道该抓什么东西,正在昏沉之际,忽然有人抚过他额前的头发,他额头微微一烫——好像是一个吻。
沈尧醒了。
好疼,第一反应,就是好疼。
他从小到大受的最狠的伤就是那次被傅明衍提着皮带狠狠上了一顿,他又哭又闹,可无济于事,还好傅明衍不只是揍他,也给了他甜头,饶是他如此不要脸,后来想起都脸红心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