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凌乱,神情却各异:迷惘、惊喜、愤怒、不面对。
她们露出的蝴蝶骨上都画着黑色的翅膀,仔细看过去竟是两只黑色的掌印,光像是从打开的半扇门照进去,打透她们细腻的肌肤。
沈尧站在画前,思考了半个多小时自己昨晚画这画是什么意思。
“斯德哥尔摩”?还是“囚禁的恋人”?倒都不像。
但无论是什么灵感,这幅画确实画的不错。沈尧欣赏了半天,肚子发出一声回肠荡气的“抗议”,他才记起从颜料盘下面翻出手机看时间,一看吓了他一跳——倒不是时间,而是手机上有几十个未接电话。
一半是高海,一半竟然是傅渐云。
沈尧竟然不知道傅渐云是什么时候拿到自己手机号码的,但这恐怕不是计较这些细节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