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沈尧的手画的;但这话是张庭山亲自说的,即使有人想怀疑,或许也被他的澄清给挡了回去。
张庭山用自己很可能是最后一张能够展示在这么多人面前的画换了沈尧一个机遇,当然他也早就明白沈尧那么说是为了谁。
这件事对于张庭山来说是个意外,但也是一个开端,他因为那段采访而被很多人认识,张庭山的画也被人扒了帖子,浏览量一日翻了万倍,随即很快就有人联系到了明江大学,要高价买张庭山的画。
张庭山也因此算是出了风头,因祸得福,沈尧也不算全然做了蠢事。
尽管对他自己来说,这的确是蠢。他第一次认识到自己的幼稚和冲动,从前他总是高傲,仗着天赋和自由,从不把谁放在眼里,认错撒娇也都只是表面敷衍,他从不低头,也绝不会对谁认错,他简直就是不知人间疾苦却还偏要做作地伤春悲秋的少爷,看着那么可笑。
沈尧头一次知道,是他太幼稚了,可笑的自大,狂傲的自信——直到傅明衍的怒气贯穿他,直到被实实在在地抽的满身斑驳,他才明白这世上是有痛的,有些痛只是身体,而有些痛无法挽回。
他只能咬牙,把这顿打记在心里。
经过这场意外而激烈的交锋,傅明衍于他,终究不会再只是一个“玩玩”的心态——他已经不能再用这样轻浮的视线去观察任何人,他不能再做那个有恃无恐狂妄自大的孩子,他在这世上举目无亲,傅明衍是他唯一一个能算作的亲人。
沈尧从下午一觉睡到天亮,醒来的时候,他正在傅明衍怀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又是他自己钻过去的。
“还疼吗?”傅明衍见他睁眼,摸了摸他的额头。
沈尧摇摇头,又点点头,说:“我还要去学校,我……我要见老师。”
“如果你要去吵架,我会把你留在这儿。”傅明衍点了点他的下巴,语气很淡,但明晃晃的威胁。
“不是……我是去……道歉。”沈尧抿唇,低头窝在枕头上。
傅明衍顿了一下,良久,顺了顺沈尧细软的头发:“好。”
沈尧抬眼看他,傅明衍的笑很浅,但那么好看。
明江大学的院长办公室里,刘江波看着手机上的新闻连抽了两包好烟,但尼.古.丁也缓解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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