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来当做床来使用。
他深吸一口气打开了木盒,一股浓厚的血腥味、霉味、难闻的泔水味扑面而来,令人作呕。
看清了盒子里面的样子,沈就的胸口瞬间被无尽的愧疚感填满了。
……
人们总是对他人的苦难袖手旁观,因为他们未曾经受过那些痛苦。
静静地躺在那里的少年满身血污,遍布淤青,整整十天的折磨,这个少年两颊凹陷,瘦的不成人形,他的皮肤很白一旦有伤口就会显得触目惊心。他不知是睡着了还是醒着,仿佛失去了感知力,脸上是对一切都无所谓的麻木。
沈就忍下心底的酸涩,刚想出声,门口传来了脚步声。
地下室没有可藏身的地方,他犹豫了片刻躲进了木盒里。
盒子里的空间很小,沈就几乎是整个人趴扶在时瞻身上,他害怕碰到时瞻的伤口,手脚蜷曲着,模样看上去很是滑稽。
时瞻感觉到有人趴到了他身上,黑暗中,他睁开双眼,黑色的眸子如鹰一般锐利阴冷。
沈就屏息注意着外面的情况,他心里有些后怕,躲进盒子里是无奈之举,如果闫峰等会儿打开盒子,以他上下两辈子都如此废柴且毫无格斗意识的一个人,根本不可能打赢过一个一米八的壮汉。
闫峰像是喝醉了,嘴上骂骂咧咧地从那个地下一层的门进入地下室,“妈的,要不是为了躲那几个追债的杂碎,我至于天天这么提心吊胆......”他用力地踢了几脚木盒发泄,周围仿佛地震般晃动。沈就吓得紧紧抱住时瞻,这才发现现在明明是夏天,时瞻的身子却冷的出奇,如果不是起伏的胸腔,沈就差点就以为这个人已经停止了呼吸。
沈就和时瞻紧紧相贴,盒子里空气稀薄混杂着恶臭,他捂着口鼻,几乎快要晕厥,他难以想象时瞻是怎么在这样的环境里面待了那么多天。
沈就摸到时瞻绵软的左手,眼眶有些干涩,他记得小说里,时瞻还有一条腿被打折了,他沿着时瞻的左臂向下摸索。
这时,一双手环住沈就的腰,将他禁锢住,沈就浑身一激灵,不敢再乱动。
“闫经周......闫经周,老子回来了,你人呢?快来伺候老子,不然老子等会儿打死你!!”脚步声顺着地下室的楼梯渐渐消失在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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