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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垂着，他浑身发抖，连连点头。

“mama对你这么好，你还有什么不满足？你有什么话不能跟mama说吗？嗯？外面那些人都不好的，她们都是坏人，你跟他们说那么多干什么呢？”沈母站在小沈就面前，低下头看着他，大人的影子完全盖住了小孩子的身躯。

“mama……我错了……”

小沈就的声音软软糯糯，带着哭腔，他双手握拳在疼痛的膝盖上小动作地摩擦。

他跪了太久，太痛了，但他不敢乱动，乱动，mama会不开心的！

“我让你说话了吗？”沈母一个巴掌落下来，小沈就嘴巴红了一片，“就是因为你多嘴，别人才知道我在家里装监控！”

他紧紧抿住嘴，眼泪顺着白嫩嫩的脸颊滑落。

电话铃响了，沈母接起来，她几乎是瞬间换了一副面孔。

“钟太太，我早就想和你约一场了，我听她们说你的牌技好得不得了……嗯？可以可以，那就这么说定了！……什么？那都是他们瞎说的，我对我家孩子那是捧着怕掉了，含着怕化了，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呢？那都是他们乱传的，也就那些长了嘴的爱说，您这么有文化，能信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