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楚躲在角落里,他蜷缩着,抱着膝盖,晃动的烛火几乎照不到他微微颤抖的身子,目光都是空洞的。
脸颊上有微凉的液体滑落,他怔怔地看着烛火的方向。
心底像有什么东西碎裂开来,扎得他整个心脏都是痛的。
屋外,井渊低着头,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那浓郁的固执和疯狂,心底的凶兽在不住地咆哮着,怒吼着,他必须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才不至于伤到屋里那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他望着那紧闭的房门,双手死死地攥起,就这么形单影只地站在门外度过了这难挨的一夜。
清晨,木楚麻木地从屋里推门而出的时候,井渊看到他,眸光一亮,随后又迅速地黯淡了下去。
木楚微低着头,尽量和他保持好距离,从他身侧错身而过。
井渊沙哑地嗓音在他身后响起,“师尊想了一夜,想通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