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谨厚头疼欲裂,这两人昨天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了?怎么会喝成这个鬼样子。
木楚平时对许谨厚那是“掌门师兄掌门师兄”地叫得热乎,那么眼下这种乱七八糟的情况也自然是由掌门师兄来帮忙收拾这个残局了。
谢悯然拍了拍许谨厚肩头,以示安慰,回去喊李清祁过来给这两位喂点醒酒丸。
李清祁踏进这间酒气逼人的房间,整张脸都是皱着的。
他鄙夷地看着地上两具“死尸”,解酒丸也不喂,而是一挥衣袖洒了一层粉末。
然后就大步流星地出了房门。
谁知他才刚踏出院门就冷不丁被迎面而来的人一撞,他后退了几步,眉间拧得都能掐死蚊子了。
李清祁抬眸一看,巧了,正是里面的醉鬼木楚的小徒弟井渊。
再观这小徒弟,面颊陀红,神情恍惚,呼吸沉重。
李清祁眉头一挑,得,这师徒俩都不是让人省心的料,里面师傅烂醉如泥,估计得要黄昏才能醒,他小这徒弟倒好,发烧。合着这师徒俩还真是“患难与共”呢。
今天看病还真是讲究买一送一了。
李清祁翻了个白眼,拿出一瓶特效药扔给井渊,冷淡道:“烧昏了脑子专用。”
而后一身青衣飘扬离开了这乌七八糟之地。
木楚和苏子玉是在黄昏时分醒来的,醒过来之后自然是被许谨厚一顿数落。
谢悯然笑吟吟地看着这两跪在地上挨骂的二货,他自悠然自得地坐着饮茶,时不时还给许谨厚递上一杯茶水,让他润润喉,好接着数落他们。
木楚幽怨地看着谢悯然,丫的,他就不知道谢悯然这么没有同情心的!
说好的师兄弟情谊呢?居然还没有看戏来得重要吗?
木楚长叹一口气,继续低头听着许谨厚长篇大论滔滔不绝。
直到隔天,昆仑一行人才全部御剑返程。
李清祁这次倒没有回昆仑,而是和许谨厚道了声“要研究医患”就挤进缥缈峰的马车里去了。
木楚灵力已然恢复五成,御剑飞行也不是问题。
井渊吃了李清祁的药虽然退烧了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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