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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是求救电话已经打出去了，知道会有人来救才会大胆了些。

岑意还想继续解释：“况且……”

“你更重要。”

沈闻霁打断他，一字一顿地说。“你比她，比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都更重要。”

他背对着酒店群发散的灯光，整张脸都隐匿在黯淡的阴影里，声音却颤抖着，泄露出难以控制的情绪。岑意怔了怔，想要挪到另一边去看清楚他的表情，下一秒却被拉住带进怀里用力抱紧，呼吸更艰难了。

“不要管别人。就待在我身边，只陪着我，不行吗？”

岑意从未听过他这样的语气。像是期求，又带着懊恼和怨恨，惧怕和不安，无数梦魇中反复出现沉寂的心结融合成巨大的难过。

“不要再离开我了。”

沈闻霁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