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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哥……他那是……唉。”
燕凡没了起初嫌弃他要孤独终老的嚣张气焰,甚至连带着对他一直以来对岑意的态度,也一并能够理解了。
亲眼见过悲剧的人,再看到类似的情况,会更敏感些。
即使时隔再久,创伤还是创伤,相伴而生的后遗症会影响终身也未可知。
沈闻霁一直很关注这个孩子,应该就是担心相似的事情再发生。
更何况受恩师所托。
他被沈闻霁说服了,“你说得也有道理。毕竟年龄小,这一下起伏落差确实容易心态失衡。回头我让基地里的心理医生去看看。”
“你也是。”燕凡说,“没事儿跟医生聊聊天。以前的事都过去了,就别再揣心里头折磨自己了。”
沈闻霁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燕凡叹了声气,转念一想,又道,“我能明白你的用心,岑意却未必会承你的情。话说得太直白当心人家小宝贝记恨你。”
沈闻霁说,“无所谓,他听到就行了。”
并不是要逼着他回家,只是给他一个把想法说出口的契机。一条能够选择的路径。告诉他可以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