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二名侍卫却没离开,终日守在道观门外。
三日后,本国国主带兵亲临道观,请妙心以使者身份,代表他前去恭贺丘发国新国主登基。
刀架在脖子上,妙心无路可退。
出发前,妙心吩咐阿泽先收拾行囊,她则去了一趟后山。回来时,她手中攥着一支白玉发簪。
***
五天后,一行人抵达奉安城内的王宫,妙心师徒被接至国主安排的雅院内。
二人方入屋收拾,即有中官奉旨领阿泽进宫。
阿泽离开前,妙心从包袱内取出那支白玉发簪。她亲手帮阿泽梳理长发,绾上发簪,低头在他耳畔道:“簪子不离身,切记。”
师徒二人磨耳私语,看在屋外的中官眼里,就似情人间的絮絮不舍,倒无异样。
阿泽离开后,突然涌入百员侍卫,个个手握长.枪,将妙心所在的雅院围个水泄不通。
*
阿泽直接被带到了暹于昇的寝殿,宫女侍卫皆被暹于昇赶了出去,屋内并无外人。
阿泽站在大堂中央,听见一声带喘的叫唤:“阿泽,过来。”
他移步往里头走去,见到正坐在床榻上的暹于昇,着实吃了一惊——不过两年未见,原本年轻俊秀的少年,竟是青丝半白。憔悴的面容上,一双泛着血丝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过来。
暹于昇笑着朝他招手,阿泽走近才发现他眼眶乌青,像许久未曾安睡。
“舅舅身子不舒服?”他问道。
暹于昇拿着丝帕掩嘴咳嗽,断断续续地吃力道:“舅舅这副rou身怕是吃不消了,皮囊尚能撑些时日,五脏六腑皆已烂透。再不换一副新的rou身续命,恐怕会变成孤魂野鬼啊。”
阿泽看着他丝帕上咳出的血,问道:“没有其他续命的办法吗?”
暹于昇喘了喘气,抬头望着他,浑浊的眼底闪过诡异的绿光。
他忽起身,握着阿泽的手:“舅舅为了替你娘亲报仇,才落得如今这残破不堪的下场,你可愿救我一救?”
阿泽:“如何救?”
“rou身……”暹于昇咧开嘴,阴恻恻地说:“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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