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产玉,精于琢玉的人更不在少数。而大家在琢玉时,为了彰显不同,便会在琢玉时多用些小心思,有意无意雕上印记。
“这块玉佩的背面,那道划痕便是印记。玉佩之上也不止这一处。”
“玉佩上的纹路,也当时琢玉之人用了不少心思的。”
“虽然这残玉,是和田玉,也是琢玉大师仿造出来的,但到底在技巧上,比不得另一块。”
此前姜清筠托他依照半块残玉和草图还原玉佩,单只看这块玉佩,是上乘,也是难得一见的好物。
但和另一块完整玉佩相对比,便相形见绌。
尽管极力仿造,但赝品毕竟是赝品,比不上真的。
姜清筠垂眸看着手中的玉佩,“先生的意思是,这块玉佩才是真的,那块残玉不过也是仿出来的赝品。”
张师傅点头,将残玉放回木盒中后交给姜清筠,“二小姐通透。”
姜清筠与张师傅辞别后,拿着木盒忽然有几分恍惚。
原本的玉佩在她私库中不知存放了多久,可杜姨娘手中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赝品。
那杜姨娘,又是如何拿到玉佩的?
如今杜姨娘已死,这件事,仿佛又成了一个死结。
铺子里,苏未挑选着玉镯,存放在掌柜那里的已经有好几件玉饰
见姜清筠心不在焉地回到铺子里,苏未放下玉镯,几步上前拉过姜清筠的手,“拿个东西,出来后怎么心不在焉的?”
姜清筠笑了一下,“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想不到答案而已。”
说着,她把木盒递给辛夷,竭力不去想。
苏未对姜府之中的事情,还是知晓几分的,尤其这次科举舞弊中,姜清筠低调到鲜少出现在宴会之上,倒是二房的大动作不少。
“你又不为这一件事而生,平日里,你就是想太多。”
苏未一边板着脸,同她说了好几句,一边伸手戳了戳她的脑袋。
姜清筠却因为她这几句话,想到了另一个人,这次她却没有急着接着继续想。
总归是逃不掉的,又何必急于一时。于她而言,眼下还有更为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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