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酒壶,“而这酒壶,是九转鸳鸯壶,也不同于寻常酒壶。”
引春散是迷情之药,另一个则是迷药。
此言一出,在前厅的人大多都变了脸色,镇南侯夫人是被气的,顾文临是被惊到的,而林氏和杜姨娘则是惊恐。
一旁,大夫还在解释着:“九曲鸳鸯壶底部有机关,能控制壶中的是哪种酒。这盏酒壶中还残留有迷药。想来二小姐和郡主都是中了迷药,才会有昏沉之感。”
姜清筠眨眨眼,状似不解地问着大夫:“那大jiejie没中迷药吗?”
镇南候夫人一顿,同时等着大夫的回话。
事有蹊跷,她们三个姑娘同饮一壶酒,怎么会只有两个人中了迷药?
难不成……镇南侯夫人想着,又看向林氏和杜姨娘。
“这……”大夫面露难色,“许是因为大小姐饮得少,之后又喝过茶,冲淡了药性,这才安然无恙。”
安然无恙……镇南侯夫人脸色更加难看,“二小姐,方才你说这酒是杜姨娘给你的。”
“如今出事的又是杜姨娘的庶子。”
她说着,转而看向顾文临,“顾大人,你方才应下的事情可还作数?”
“自然作数。”
“父亲。”始终沉默不言的顾牧谦出言阻止了顾文临想要说的话,而后他转身,正对着萧婷冉和镇南候夫人,言语恳切。
“夫人,此事是我对不起郡主,我愿意对郡主负责,与家母无关。”
姜清筠一直品茶作遮掩,听到顾牧谦的话,毫不留情地又补了一刀,“表哥,舅母今日不是没有赴宴吗?”
镇南侯夫人被她这么一提醒,也想起来这件事,“顾大人,如果我没记错,您正妻尚且还在,而杜姨娘不过是个妾室。”
她说着,心疼地看着仍然有些害怕轻颤的萧婷冉,继而质问顾牧谦:“德行有失,尊卑不分,你又能如何负责?”
“如今人证物证都在,席间也不止镇南候府在场,顾大人若是不信,多寻几位夫人小姐作证便是。”
“郡主这边,暂且与姜家无关,但顾家这边,本夫人只要一个结果。”
说罢,镇南侯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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