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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欲望来临时的吻总是十分尽兴和酣畅淋漓,他很懂得如何取悦自己。
他很会,也很熟悉她的疆土,时盏感受到身体一阵接一阵的酥软,她完全软在他怀里,出声时声线已有变化,“闻靳深......你真的挺过分。”
“过分么。”闻靳深此时的声音低哑难耐,却十分不讲道理,“就是见不惯你和那个小白脸亲近。”
他仿佛在告诉时盏——
就是在吃醋,还吃得坦坦荡荡。
那根烟在两人吻得最难舍难分的时候熄灭。
闻靳深摁灭烟头,将时盏抱到落地窗前,不太高的楼层甚至能看清街上的景象。
时盏瞪大眼睛:“这里不行,下面的人会看到的!”
闻靳深用力按住她,无视她的反抗,在她耳边低低说:“你说——”他在这种时候的声音总是很欲,“那个小白脸得多羡慕我能和你这样?”
这男人现在是变态么。
时盏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种时候提起白时?
时盏前面全部的肌肤都和落地玻璃亲密相接,她没办法动弹,吓得不轻,不由颤声说:“......别让我恨你,闻靳深。”
闻靳深满不在乎地低哑笑了声。
时盏的绝望被那笑无限放大,随时能将她完全吞噬。
时盏认命般地闭上眼。
见她沉默下来,闻靳深双臂将她完全圈在怀里,下巴落在她肩膀上,一边规律地研磨她一边低低哄:“这玻璃防窥的,外面看不到里面,我怎么舍得让别人看光你呢,盏盏。”
时盏悬空的心落下,口吻却依旧算不得好,破碎的断断续续里带着固执的倔强,“要是,不防窥,我一定,一定会恨你......”
男人哼笑一声,将她抱得更紧。
......
闻靳深将累趴的时盏抱到浴室洗澡,在得到满足后的他耐心总是出奇的好,洗得认真又细致,动作温柔轻缓。
时盏泡在浴缸里,头枕在边缘,一大把头发被握在男人双手间。
“累么。”
时盏连眼皮都懒得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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