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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嘉树深思片刻,说:“没办法,他这人思想很成熟,几乎不会被旁人的三言两语影响。真有什么事情的话,除非他自己想通。”
“这样阿——”时盏说,“他平时喜欢吃什么?我今晚请他吃个饭吧。”
“怎么,你惹到他了?”陈嘉树颇有兴致,“说说看,我好奇。”
“不说。”时盏皱眉,她光回忆那个画面都觉烦躁。
陈嘉树没有进一步探问,笑了两声,喝口茶,说:“今晚我们正好要替江鹤钦接风洗尘,你一块儿来吧,你单独请他吃饭他还不见得答应你。”
时盏说:“也对。”
“诶,对了——”陈嘉树给她打预防针,“江鹤钦他丫的出名的浪子一个,情人多如牛毛,人没个正形儿,嘴巴又贱,他要是开你玩笑说些不正经的你别搭理他就行,千万别往他手上给一叉子。”
时盏:“......”
自己也没这么疯吧,她想。
陈嘉树被一个小护士叫出去,留她一人在咨询室里。陈嘉树让她等一下,很快就回来。她喝着茶说了句不急。
周围都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