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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示威,警告蔡赟不要轻举妄动。
蔡赟,刚放出来吧?不好好重新做人,你这是嫌自己蹲的日子太短了?
但来人似乎没想着要做什么,只是扫了一眼屋里人,冷笑道:唐警官,我说你怎么这么闲呢,一个婊子的事你也管?天天跟蠢货交朋友,脑子都锈了吧!眼神落到裴山身上时,语气变得很轻蔑,哦,还有个三儿嘶,也不能说是三儿吧,只能说是爬床货。
唐立言哪里听得了这些,把花瓶刷地一下抡起来,指着蔡赟说:那你又是什么?全身只有拳头会硬的废物?说完又啐了一声,比拳头你也嫩,警队里拎个新人蛋子出来都比你硬!怎么着?号子里呆爽了想接着去尝尝牢饭?
余下人在一旁面面相觑,不知该作何动作。谁都不好受,尤其是蔡寻,躲在唐立言身后都快哭了。
裴山怕孩子再呆下去会出什么事,便嘱咐时沛说:你带郑姐他们先出去,阮警官应该快到了,你们在下面等一等他。
时导演虽然没看懂局势,但也会了意,把倔着不肯走的孩子拖到一边,挨着墙摸到门边。
裴山以为蔡赟至少会拦一下前妻和蔡寻,所以他都做好了拖住人的准备。没想到,蔡赟非但不拦,而且视若无睹地盯着唐立言说话。
号子我当然是比你熟!毕竟你老子在里头呆了那么多年,你一次也没去看过!蔡赟声音说着越来越大,这么喜欢我们家务事?来!老子教你,叫你那个吃牢饭的爹听听!学学我!打女人要有技巧,把人打死了才是蠢蛋!
裴山心里顿时警铃大作,他开始心慌,觉得蔡赟这次似乎就是冲着唐立言来的一般查了他的家庭、找到他的逆鳞,选一个公共场合,然后过来发难。
再看看唐立言,也是又惊又气,手中的花瓶攥得更紧了,裴山甚至能看到他手上暴起的青筋。
嘶,还有那个疯女人叫啥来着,管欣?啧啧,长得挺好,就是太疯了。怪不得你老子宁愿去cao男人!
咣啷一声,花瓶被猛地摔在地上,唐立言踩着碎片,冲过去猛地揪住蔡赟的衣领,气得胸膛一起一伏。
怎么着?想打我?来啊,朝这儿打!想那些沙包了是不是?雁城没拳击场了是不是?难捱吧,找不到新鲜家伙了所以钓了个男人玩?蔡赟浑然不怕,反倒仰起脸,指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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