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
阮明知在一旁劝:言哥,你不要动气嘛。
不动气?这就离谱!唐立言就差没把伞柄掰断了。
不过这也是气话。唐立言心里明白,判决结果于公是没有任何问题的。程序公正、按法条量刑,很合理。
蔡赟这事儿没他想象中严重。郑采云第一次伤得重,但那时她没想着来告;这回虽然看着吓人,但伤情鉴定结果是,连轻伤二级都不算。于是,蔡赟也就只判了十天拘役。
唐立言跟这俩人都挨不上边,不过是作为警方来协助而已,其实完全没立场去发这个火。但他依旧没好好学会控制情绪,于是整个人一碰就炸,连阮明知都不敢靠近。
他一看到郑采云走出门,立刻又像被点燃的火星,走上前问:你要是想接着上诉,我可以帮你申请一下保护。
不用了,估计也翻不了。郑采云耸耸肩,只能说何律师能干,证据收集得那叫一个天衣无缝。我看啊,再上诉一次,他连我谈过几个男朋友都得扒出来往外说吧?
话里带刺是因为,话题的中心恰巧经过了他们。
厉害啊何律师,这战之后,是不是又身价翻了番?郑采云笑道。
何文泽看起来很为难,斟酌了好半天,才开口:郑姐,您怪我是应该的。但,我跟厂长这么多年朋友了,厂子里的法务都是我的律所在管。他找我,我不可能不帮忙。
郑采云嗤笑一声,拍拍唐立言,警官,听见没?现在人啊,道歉都道得趾高气昂呢。
唐立言还在气头上,干脆把郑采云拉到身后,以身高的优势牢牢挡住她。
他在公检法系统呆了这么久,自然也是明白情理的界限,但就是咽不下心里的气,说话也不友善:何律师,郑姐本来就心情不好,你还上赶着过来,咋的?非得她亲口骂你啊?
何文泽的表情更加痛苦了,又是沉默许久,轻轻叹了口气,唐警官,我以为你是理解的。
蔡厂长打人,没错,他不对。但我们也没有作假啊,只是拿伤情鉴定结果说话。轻微程度伤情就是构不成犯罪,蔡厂长和裴老板的冲突,也最多是个民事纠纷。我只是个律师,我的原则只在于为我负责的人辩护。其余的比如在法庭外我仍旧希望郑姐能好好生活。反正这个婚是肯定会离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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