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鞋声后,门就开了。一张看起来疲惫但明媚的出现在门口。时沛穿着清爽又陈旧的衣服,上头有水性笔的印记。
熬夜了?裴山上来就问。
没熬。
裴山放下手中提的牛奶和坚果,回头看着时沛,表情很是不信。
对方这才改口说:压根儿就没睡。
别太拼了。裴山想想也不知说什么,只能不轻不重的叹口气。他知道时沛是个什么性子的人,平日里大大咧咧,但把这次公演看得异常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