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这个原因。但
裴山长吸了一口气,自己的手掌也覆上胸口,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水流在两人的手间划过。
裴山看到他的警官一下子屏住了呼吸,眉毛也轻轻皱了皱,不知在想什么。
果然,并没有人回答他的这厢孤勇。
裴山想,这大概是他和唐立言的不同之处。他身上背负着太多,以至于告个白都得做许久的心里结社;但唐立言是把一切都当游戏的,随意就可以说出爱或麻烦,甚至把它们当作一件事。对于性,也无所谓,只是见色起意、尝个鲜罢了。
裴山的眼窝好像又浅了一些,好在雨水能掩盖这一点,支撑着他继续说:你能不能,不要去尝试那些危险的事,不要再把生命当作一场游戏,不要再不爱惜自己?